一个小时,二个小时,三个小时……
手术看不到尽头。
期间,女孩的父母也到了医院。
他们对及时将她送医的他表示了感谢,但更多的精神集中在屋内的女孩身上。
终于,六个多小时后,医生走了出来。
“医生,医生,我们幼荔怎么样?”
“裴幼荔的家属?”
“对对。”
“我们尽力了,暂时保住了命,但颅内出血太多,情况不太好。”
裴父追问:“那现在……”
“最好的可能性是植物人,最坏的可能性……你们要做好准备。”
裴母如遭五雷轰顶,险些晕厥。
站着的少年也浑身僵硬。
女孩头上缠着纱布被推了出来,他却不敢上前。
她沉沉地睡着,裴父裴母陷入了无尽的悲伤、折磨与等待。
包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