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样,也得出现那么几次,看一看哈利。我是个麻瓜,之前还失去了记忆,说起来半分保障都没有。他们一个是哈利的教父,一个是詹姆的挚友,却都没能关心一下,莉莉和詹姆唯一留下的骨血。想必是在给他们夫妇报仇的路上都死了吧。”佩妮的声音泛着厚重的凉意。

布莱克抖了抖,半蹲下身。卢平的脸色也愈发的白。

“唔”佩妮笑笑,字字扎心,“至于你们,我可是知道的。西弗跟我说过。

一个是因为太傻,没抓到仇人还自我惩罚似的心甘情愿待在了牢房里,一句辩解都没有,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他的愧疚感。却任由害死他们夫妇的人逍遥法外。”

“一个呢,顶着伤心失意的名头远走高飞,无影无踪,没有帮助扫除食死徒余党,更不说是保护可怜的哈利了。”

“这不,哈利都不认识你们。怎么想,莉莉口中那两个好人,可以托付生命的人都不会是你们吧?”

佩妮的声音凉薄,还想说什么,一眼看他们两个垂着头都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抿嘴,到底是没再忍心说下去。

一开始她还能体谅他们。

一个本是好心却阴差阳错害死了挚友和他的爱人。一个看着曾经最好的朋友背叛了另外一个最好朋友。两个死,一个被抓,心灰意冷,远远离开。

说来都是常人难以承受的苦楚,他们的选择即使软弱了些也有些没担当却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况且一个自己身体没好就一心想着要看自己的教子,一个知道曾经的朋友是被冤枉的,立马就跑过来护住,佩妮也不能说他们真的一无是处。

但他们千不该万不该在选择逃避的逃避,选择自我惩罚的自我惩罚,通通是给了自己喘息的机会后,就胆敢回头站在一个不痛不痒的位置上质问远比他们做的多,也远比他们更坚韧的斯内普,冲他叫嚣,还口吐恶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