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能不能找个保姆,反正自己室内工作,做好掩护就可以了吧。

再一天后,佩妮就知道自己的计划绝对是泡汤了。

她捂着自己的额头低头看脚边印着logo的梨形奶瓶,无奈:“哈利,你即使我忘记了给你吃饭,你也不该拿奶瓶砸我。”

但很明显,跟智商明显有严重缺陷的小婴儿讲道理没有任何价值。

她瞅着正伸着爪爪冲向自己,哭得一抽一抽的哈利,认命的走过去给他抱。

鲍勃终审的文稿有几处细节要再核对,修改,她太投入,就忘了中午没有给小朋友喂奶。

等反应过来,小可怜已经哭了很久了。

请保姆感觉迫在眉睫,但是保姆…果然完全不能找吧!

佩妮挠了挠自己杂草一样的脑壳,叹气。

相比较奶瓶,哈利显然更在意佩妮长时间的不出现。

见想念的人不回应他,矮下来的哭声陡然加大了,高分贝的啼哭让佩妮立马集中了精神。

她看着自己全体漂浮中的狗玩偶和书,嘴角抽了抽。

he is special,be careful。【他很特别,小心。】

可够特殊的。

她看着本来就不怎么整齐的房间里越发乱的玩偶,书本。起码自己从来没有把诗集塞在哈比(一个陶制的阿拉斯加)的屁股下面过。

回头检查自己越发凌乱的书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