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奇地到处游，可是海里除了他没有别人。

他等待了很久很久, 海水才有了波动，一条大鱼朝着他游过来。

那条鱼是比海水更深的蓝色，大鱼在他面前停下，注视着他。

姚尧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问：“你是谁？”

大鱼回答：“我就是你。”

姚尧从睡梦中醒来，他迷茫地眨眨眼，爬起来坐了三秒又倒回去。

头晕。

他懊恼地哼哼一声，这才记起昨天在酒吧里喝多了。

说是喝多，不过是灌了几杯梨子酒而已, 这酒量也太差了吧。

姚尧在被子里滚来滚去。

他醒过来就在卧室, 昨天应该是陆辰舟把他送回来的，昨晚后半段的事他记得不清, 依稀有他坐在酒吧里大声唱歌的印象。

姚尧决定彻底装醉, 当作什么都不记得。

昨晚真是发生了很多事, 而且他太激动了, 不管是面对盛烨还是面对陆辰舟, 都不是他平时的风格。

一切都是因为盛烨为徐蔚然说话开始，让他怒火攻心，乱了节奏。

姚尧把自己放平在床铺上，心想，为什么盛烨站在徐蔚然那边让他这么生气？

他隐隐察觉，生气的不是他，而是身体里残留的情绪。

姚尧抬手摸摸脑袋, 昨天他不仅生气还再一次头疼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