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弹幕又开始疯狂刷了起来，陆风被逼着又重新选了一轮弹幕，让常欢回答。

因为这个问答环节，原定半小时的直播时间被拖延成了一个多小时。

常欢回答的专注，配合度也高。整个过程中，没转头去看薄文熠一眼，自然也就没发觉，男人的眉心的折痕越老越深。

而他手里的书，依旧停留在最初的那一页上，没有变动过。

终于，在满屏晚安的弹幕中，常欢笑着关上了摄像头。

他拿起旁边的牛奶杯，咕噜咕噜猛灌了一杯牛奶，才觉得喉头的干涩缓解了些。

将摄像头取下来后，常欢拉开抽屉准备放进去时，突然发现里面整整齐齐排列着两列ky和安全tao。

常欢：“……”

他吞咽了下，“我记得前几天这里还是摆着一些文具用品吧？”

薄文熠眼皮抬起，看了那边一眼，倏地又落回书册上：“是么？”

常欢很确定地点了点头。

“你记错了，”男人斩钉截铁说，“那里一直都是放着那些东西。”

常欢：“……”

常欢转过身，盯着薄文熠翻动书页的手，满脸狐疑。

他看了会，男人像是终于察觉到他的目光一样，抬起头来：“而且，那些不是你买的吗？”

常欢：“……”

这人太不要脸了吧，他确定以及肯定，这个抽屉在昨天之前，里面放的还是正儿八经的文具！

“买了就试试？”薄文熠合起书，放到一旁，看着他问。

常欢的眼睛一下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