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结束,松代一树拿他没辙,正好这时候手机上显示来自医院的电话又响了,他干脆偏过头,把整个手机塞到五条悟手里,抬抬下巴示意他自己接。
自己的事情自己干,自己的骂自己挨。
五条悟被他防狼似的推的老远,看着松代一树在灯下隐隐约约透着点薄红的侧脸和刚结新痂还泛着红肿的唇角,忍不住伸手想去摸,又被他打回去。
【接你的电话。】松代一树瞪他,对着他做口型。
五条悟假装没看见,握着手机过去故意又亲了他一下,然后一经得手,就在松代一树紧张中混着薄怒的视线中异常敏捷地地朝后退了几步,低声对着电话那边:“喂?这里五条悟。”
松代一树站在墙角,不争气地任由热意从耳根攀附到了脸侧。
五条悟是背着他报了班吗?到底是怎么在短短几个小时里,从只会把他嘴角亲破进化到现在这样的?
他在心里百思不得其解的复盘了半天五条悟的进化史,一抬头看见他举着手机,脸色似乎不太对劲。
“打电话来的是脑域科的医生,”五条悟走过来,一反常态的没有接着刚才的动作继续,反倒是求证般的对上了他的眼睛,“他说你今天预约了复查,但是没有去。”
他要不说,松代一树都要忘记这回事了。
他去脑域科复查排号到一半,后勤组长那边就接到任务世界出问题的电话,于是他连号也不要了,直接就跟着后勤组长回了总局。
再然后的事情,五条悟就都知道了。
听完他的解释,五条悟抵住松代一树肩膀,捂住他想往手机上看的眼神,声音闷闷的:“明天我陪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