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叫爱屋及乌吗?人家就算是乌鸦,也有人照着,咱们几个纵使是凤凰也没用。”墨迹环胸看着,心里酸溜溜的。
同样都是手下,这差距可真大。
墨踪板着那张常年没有表情的脸看了墨迹一眼,转身要走。
“墨踪,你干什么去?难得大家重聚,不一起喝点吗?”
墨踪摇头,冷冷道:“存钱。”
墨迹不明所以,“主子成亲,他存什么钱,难道还收了分子不成?”
暗二眸色复杂,似掺杂些许羡慕,“今日府中小厮沿街发喜钱,墨踪凭实力抢的。”
“哈?”墨迹眉头一挑,“那能抢多少银子,也至于去存上?”
“听说有二百多两。”暗二语气有点酸,他今日负责率兵马司巡视路况,挨累不说连杯酒都没喝到,谁曾想墨踪竟偷摸赚了钱。
墨迹:“……”
心累不想说话。
主子追妻把他娶媳妇的钱都给砸进去了,结果墨踪什么力都没出反是赚的盆满瓢满,老天还真是不公平啊!
……
温阳总感觉背后有点凉,好像有人用刀将他的衣裳割开,想要片他的肉似的。
温阳顿下脚步,侧身让温凉先走,“你在我前边走吧,你在后边我没有安全感。”
温凉瞥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走向了书房。
书房内,傅冽正在屋内一圈圈踱着步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