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将番茄汁放到喻泽面前，腥味更重了。

艾尔：“现在，你还不能吃。”

他说着，拿了一根吸管，插到他面前的番茄汁，喝了一口，露出陶醉的神情。

喻泽表情微僵，心里发紧。

他露馅了吗？艾尔在试探他吗？他要不要展现难以抗拒美食的模样，不管艾尔的话，把早餐喝了？

他拿不准艾尔的态度，在暂时不喝和立即喝掉间摇摆不定。

他想了想电影里男主遇到鲜血时的表现，喉结动了动，目光紧盯着番茄汁，仿佛意识被食物占据了一般。

艾尔盯着他，优雅地享受早餐，没说话。

喻泽越发紧张，决定试探艾尔的想法，手移到桌面：“我……”

艾尔指了下他的手：“小家伙，你表现的很好，继续保持，乖，把手放下去。”

喻泽一头雾水放下手，艾尔的语气听起来特别和善，他不那么紧张了，忍不住问：“为什么要这样？”

艾尔：“我说过，五天内你要学会控制自己，我在锻炼你。只要你面对血能保持镇定，不露出破绽，就通过考验了。”

他用长辈的口吻夸赞：“小家伙，你表现的很棒，我看得出来，你很煎熬，但你看起来像极了人，你看，你的牙齿，你的爪子，都被你控制的很好，继续保持。”

喻泽：我本来就是个人！

他确实很煎熬，既是为了忍受不喜的气味，也是揣摩不到艾尔的心思。

听到艾尔这么说，他霎时放松了些，不过很快就警醒起来，继续对着番茄汁，一副爱而不得的煎熬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