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渊笑起来，松开手：怎么突然成结巴了？”

还不是因为离你太近！

喻泽后退和他拉开距离，不那么慌了，镇定许多。

他咬了下唇，把脱口而出的回答咽下，神色认真地看着龙渊解释：“我真的没嘲笑你，你不要误会。”

龙渊轻笑：“嗯，现在不误会了，不过，”他下巴微扬，语气加重 ，“我不可爱，我那是酷！”

喻泽从善如流，点头附和：“嗯，很酷。”

龙渊看他两秒，突然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你真的比我大两岁？也太乖了吧，比我表弟还乖。”

喻泽呆了呆，头顶的触感很轻，但不容忽略，有种被人宠着的错觉。

他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家人夸奖他或者鼓励他的时候，常常这样揉他的头发。

他心里微动，脑中浮现他成为植物人之后，家人伤心欲绝的场面。

他眼睛立即红了。

龙渊愣了下，迅速收回手，两手举到耳旁，语气很慌：“不揉了，不揉了，别哭，我道歉！”

他这幅模样和白天在同学面前大酷比的样子实在相差甚远，有种反差萌。

喻泽伤感的情绪登时消散了，笑了出来。

龙渊放下手，双手抱胸，睨他：“逗我呢？”

喻泽不好意思搓了搓眼角：“对不起，刚刚想到家人了。”

龙渊立即明白过来：“你家人喜欢揉你头发？”

“嗯。”喻泽点头。

龙渊手指在手臂摩擦了一下，回味刚刚碰到头发的触感，心想难怪，手感挺好的。

“你第一次住校吗？”龙渊问。

喻泽正要摇头，想到他现在是凤泽，点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