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是太阳(sun)。”
“我可以是沙子(sand)。”
“我也可以是鸟(bird)。”
“我是什么?”
“ps:这是最简单的谜语,别再让我降低难度了,除非你们换个出题人。”
答案是时钟(clock),因为日晷(sundial)、沙漏(hourgss)和布谷鸟自鸣钟(cuckoo clock)都是计时工具。相较之前的每一步而言,眼前的谜题过于简单,以至于夜枭在哥谭钟塔外面徘徊许久,才小心翼翼踏上阶梯走了进去。
他没有使用自己的本来面目,而为以防万一扮作了被他击倒在地的其中一个毛发浓密的流浪汉。巧合的是这位流浪汉也叫托马斯,不过人们更多叫他汤姆或者老汤米。
钟塔内部有螺旋状阶梯,以供维修工和清洁工调整时间精确度以及进行打扫工作。金属台阶上落满灰尘,有几个不同脚印显示出近期才有人前来拜访过,走廊墙壁上用荧光笔画满了图案,有翠绿色的问号、红色的口红爱心、黄色的尖顶帽和灰黑色的雨伞等等。
角落里摆着一颗挂满铃铛与彩灯的圣诞树——平安夜刚过去没多久,也算不上平安。托马斯有关于那一日的记忆铺满了血色。
杂物堆里放着把木头凳子,凳子上摆着台烧焦的烤箱,内壁沾满沥青状不明物体。与子弹壳融为一体的托盘和漏了洞的手套扔在一旁,周围是成堆的啤酒瓶子和快餐包装盒。
托马斯确定这大概是他敌人们的又一处据点。
他屏气凝神,缓慢地向上攀爬,转过弯后墙上多了几张他成为夜枭早期时,通过贿赂哥谭市政府颁布的通缉令,上面印着大家的老熟人。
眼下纸张边缘已经泛黄了,被用黑色马克笔写了一行粗体字:
“fuck owl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