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玲去年还没过生日被黑衣组织抓去,十七岁的生日就在日复一日的死亡威胁中平淡无奇地过去了,今年她就要十八岁了。

她进入组织也已经超过一年了啊。

小野玲压下这种惆怅,高兴地说:“好啊,那我要仔细想想看。总之先排除去南极看企鹅。”

化装舞会上人人都能理所当然地戴上面具,哪怕是小野玲这个轮椅人都戴上了面具。

贝尔摩德还展示了一下怎么跟坐在轮椅上的人跳舞,拉着她在舞池中旋转,一度让她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忘记了自己身陷酒厂,忘记莫斯卡托这个代号,忘记一切烦恼。

在舞会散场的时候,小野玲已经久违地累出了一身汗,气喘吁吁,但她很开心,抑制不住地想笑。

她真的开始期待十八岁生日能够去哪里庆祝了。

贝尔摩德却在接到一个电话后变得不太高兴,把小野玲送回酒店就再次变装出去了,很明显是接了临时的任务。

这让小野玲十分担心,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明知道自己的身手只会是负担,还是没法安心休息,最后一直失眠到第二天上午才撑不住睡着。

一觉醒来,手机报时又到了晚上,可是贝尔摩德依然没有回来,她发了一条语音消息,说让她继续好吃好玩,去附近逛一逛。

小野玲担心地又等了一个晚上,依然没等到人,第三天,她坐不住了,开着轮椅出门去逛一逛了。

此处没有用错词,确实是“开轮椅”,因为这是电动轮椅,完全可以代步,比骑自行车还方便,除了看起来不太正常。

小野玲住的酒店毗邻泰晤士河,交通便利,这里的住客大多数都是世界各地来的游客,可以说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不过因为价格够高所以治安管理还算不错,这可能也是贝尔摩德敢放手让她一个人继续住的原因。

她摇轮椅出门毕竟不能去太远的地方,就沿着林荫道往泰晤士河边去,没想到在岸边闻到了一股有点微妙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