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和段筝交换了微信,说随时保持联系。说白了,这跟随时交流信息,跟打小报告没什么两样。
段宜恩很不满,但段筝却一口答应了,甚至说:“老师,如果孩子他有什么问题,欢迎随时联系我!”
谢海道:“段先生很有觉悟,也肯为孩子付出,真是一名好家长。”
“这没什么,为了孩子能学好,咱们这些做家长的,再多的苦也能吃,孩子如果能考上大学,我们砸锅卖铁都要让他去读,就是一切麻烦老师了。老师你才辛苦。”段筝也道。两个成年男人就这样商业互吹了一番。三人行中,唯有段宜恩当真了。
段筝走后,他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在补习班里待下了。
在摸过他的底子后,谢海大多数时间就开始了一对一专门辅导,他找人借了初中的课本,给段宜恩上课,把知识点揉碎了讲,然后就是老规矩,出题和做题。
差点没被本来耐心就不好的少年给逼疯,他暴躁地甩掉笔:“这傻逼水池管理员,我已经遇到他好几次了!为什么每张卷子上,他都要一边放水一边注水,这种题有什么意义啊!我不想做了!”
赵海还要求他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做出来。
“这种题都很简单很基础,小学生初中生都会做,你都高中了,如果还做不出来,那八成是智商有问题,我得和你家长沟通一下,看看是不是趁早放弃比较好。当然了,学费是不会退的。”
段宜恩才不会承认自己智商有问题,还被人捅到段筝那里去,只能含恨刷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