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怎么样?”秦江涛脸色难看,不客气道:“别说你这间办公室,就连整个医院都是我们秦家的,不过是一次意外而已,还没完没了了?”
理查德装作听不懂,低头按手机。
不一会儿,就在秦江涛想要带着秘书强行离开时,从十几米外的病房里走出一个他无比熟悉、也无比厌恶的身影。
“二叔。”白泽穿着一身蓝白条病号服却依旧清俊,如松如玉,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愕然的秦江涛,问:“我怎么不知道这间医院什么时候成了秦家的?”
“还有,二叔到底来这里做什么,不如我们一起回家和爷爷说个清楚?”
“……或者你更想在警察面前交待?”
在秦泽宇的威胁下,秦江涛不得不屈辱地带上方奇,和他一起离开医院。
“等等。”将要离开走廊时,白泽道。
“你还想做什么?!”秦江涛几乎是嘶吼出声。
“你还没和这位护士小姐道歉。”
“……”
饱含屈辱地说了声“对不起”,秦江涛面无表情地回到秦家老宅。
秦老爷子已经事先听理查德打了小报告,了解到事情的前因后果。甚至外国人凭借自己的脑补,用力地抹黑了他不喜欢的这两头大蒜。
于是,秦江涛刚心怀忐忑地走进门,迎头就被一只天目瓷茶碗砸在脑门上,里面的茶叶浇了他一身,分外狼狈。
“爸爸!”客厅里传来一声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