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夜魔城是空间碎片，也是邪神神国废墟。这个独立空间有他的特殊法则。

就算是金丹强者进来，也要屈从此界法则。只有神祇才能对抗此界法则。但是，强行法则对抗，也会彻底撕裂这座空间。

对于圣堂来说，这样空间就像自家牧场，这里面邪神碎片、月灵珠等等，都是非常有价值的资源。

虽然夜魔城很危险，但他有足够的价值。只此一点，圣堂就不会强行破坏。

用试炼武士收取邪神碎片，也是经过多次试验后找到的最适合收获方式。

高玄神魂力量虽然弱小，神魂却纯净无比。就比起他最巅峰时神魂都更纯净纯粹。

在这个邪神法则构筑的独立空间，高玄神魂能感应到虚空中遍布的一道道无形法则之线。

能看到空间内部的虚幻性。在神魂层面，建筑、物体、人等等一切存在，都呈现出虚影状态。

这就像进入光脑虚拟世界，开启管理员模式，所有一切就变成了一团团数据流。

高玄通过神魂，已经能映照此界的法则本质。当然，在他身体所有感官，包括精神力量层面，所见的一切都真实无虚。

神魂和自身感官洞察的世界完全不同，这种奇异矛盾感，会给人一种强烈的割裂感。

高玄也不敢长时间用神魂映照世界，这种观察本来就是相互的。

他观察夜魔城，也不可避免的要沾染上夜魔城的邪神气息。

时间长了，他的神魂都可能被污染。而且，使用神魂直视世界也会消耗大量精力。

在这个危险的世界，这样做极其不理智。

短短一秒钟的神魂映射，高玄已经看到了这座空间本质，也看到了很多很多信息。

第一，这座夜魔城并非是完全真实，也并非完全虚幻。在这座空间的法则内，一切和现实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