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确实是,芙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没有再提药箱的事情。
戏志才家在城东,两人一个一伞徒步而行,中间隔着把伞的距离,端是有理有据。
很快,就到了戏府。
芙蕖耳力出众,还没进门就听到了里面不止一个男子的声音,似乎在调笑着什么,隐约间还听到了先生的名号。
她随即扯了扯郭嘉的衣袖,带动一襟药香,咦?先生刚送就用上了,看来确实很喜欢啊:“戏先生似乎有访客。”
“无妨,应当是文若公达。不过这两人未免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竟然先来志才这里而不去我哪儿,看我不好好说说他俩!”说罢就一把推门进去了,半点不知道自己是要上门拜年的。
芙蕖:……
“文若,你瞧瞧,是不是我赢了,奉孝这家伙不是来了嘛!”很快就响起了戏志才的声音,调侃意味很重。
然后就是那位被称之为文若的男子,虽然未见其容,但听其声音就是个端方君子:“是我输了,当罚当罚!”
郭嘉一听,立刻大怒:“好啊好啊,原是在这儿等着我呢!敢拿我打赌,志才,你小心我让芙蕖不给你治病了!”
咦?怎么扯到她身上来了?
戏志才一看两人疏离的距离就知道,表示半点不觑:“你让芙蕖姑娘不给在下治病就不治了,你问过人家芙蕖姑娘没有。”然后转头对着芙蕖笑着道:“芙蕖姑娘,你说是不是啊?”
芙蕖一楞,却没想到战火烧到她身上来了。还有这个问题,怎么那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