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亦舟失笑,然后想起什么,顿了顿。
“咋?”厉琥挑了挑眉。
他可是好心,这人不会以为他也是不认同审美多元的老顽固吧?
“没。”阮亦舟摇了摇头,“就是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的建议大概用不上了。”
他顿了顿,“我跟他爸妈不是第一次见了。”
厉琥:“……”
“那你急啥。”
他觉得自己一腔好心喂了狗,严重怀疑这俩又在暗戳戳给自己秀恩爱,在心底“呸”了一句,没好气地喝了口水离开,留下阮亦舟在原地神在在地看指尖,神色无奈。
……当时也没来得及问。
那个时候他被林泽下了药,傅煜把他抱回去的时候,也不知道用的什么名义。
“我的oga。”傅煜道。
发情期结束,阮亦舟喉咙还是哑的,窝在被子里小口地喝水。
太紧张,刚刚温存的时候还是没忍住提了问,对方却是被问得一愣。
他有些忐忑自己是不是扫了兴,对方却只是亲了亲他的额头,下床给他递了水后才开口,答复却让愣怔的人换成了阮亦舟。
大约是他的样子实在是有点傻,傅煜笑了笑,捏了捏他还残留着泪痕的脸蛋。
“其他都不合适。”他道,然后顿了顿,“我父母……不是你以为的那样,至少,不是完全一样。”
他看得出阮亦舟最近紧张,往常扯两件衣服就能穿出门的人这会儿对着衣柜都能发许久的呆,犹豫不决地问他这件是不是有点张扬那件又是不是太花。
其实没有。
就算有,傅煜也觉得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