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亦舟看着他,神色无辜。

傅煜:“……”

“不行。”他道。

他又不是萧郁,对人感兴趣还要用逼的。

没那个变态癖好。

阮亦舟低头看手机:“我看看琥子哥房间号是……”

手腕被攥住,阮亦舟来不及按亮的手机被拿过来放到桌上。

他得逞似的嘴角一勾,像只吃饱了就心满意足的猫,刚准备开口,一样柔软的东西就覆到了他的眼上,在他脑后打了个结,霎时间,他的眼前一片黑暗。

领带。

“免得你对我有心理阴影。”傅煜的声音响起来,细听还有点硬梆梆。

阮亦舟“哦”一声,从善如流:“没事,我把你当萧郁,我不搞迁怒。”

傅煜沉默一会儿。

“随便。”他道,“不过信息素和普通的压迫感不一样,受不了了叫我,我停。”

“好。”

阮亦舟回答得愈发乖巧,一转头就开始在心里嘀咕。

有那么夸张么?

alpha都这么自……

他的手抖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傅……啊!”

红酒的醇香在空气中弥漫,几乎是倾泻一般铺天盖地地压迫过来,他颤着手无意识地攥住手底下的衣料,几乎是拼尽全力,才没让自己彻底跪在对方身上。

一双手扶住了他的腰,把他扶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微凉的手指一寸一寸地抚过他的脊背,像是安抚,又像是……

“季琅。”低沉的声音似是穿越时空,响在他耳畔,带着极轻的笑意念他的名字,“琅,美玉,好名字啊。你父王给你取名的时候,知道你日后会在孤的床上,任孤把玩么?”

不,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