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最近一个月内没有被标记过吧?”

阮亦舟:“……”

医生抬起了头,有些意外:“有过?”

“啊。”阮亦舟木着脸,看了眼日期,“可能?”

今天是12月6号,他穿过来发现腺体上牙印的时间是12月1号。

那个牙印的深浅怎么看都是一周内的。

……好像,怎么算都算不到一个月开外。

“被标记的一个月内是无法做腺体切除手术的,你之后再来吧。”医生道。

他顿了顿,没忍住,“信息素紊乱症并不是不能治,但是腺体一旦切除就是不可逆的,你有跟标记你的那个alpha说过这件事么?”

阮亦舟:“……”

他这不是,不知道对方是谁嘛……

这话要是说出来,他就要当场被送到oga保护协会去了。

阮亦舟把这句话咽了回去,含糊地开了口:

“就,出了点状况。”

话音落下,他看到了医生不赞同的谴责眼神,阮亦舟心虚地避开了他的目光,站起了身。

“那谢谢大夫,我过一段时间再来。”

一直到出了科室,阮亦舟才松了口气。

“这大夫真像我经纪人啊……”

他自言自语一般嘀咕了一句,走出了医院。

虽然想切腺体,但是阮亦舟还惜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