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岭没告诉他回来的具体日期,梁树只好被迫频繁地给他发信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好不容易等他出完一个月的差回来,梁树让喻岭把狗送到宠物店他去接,但喻岭却说自己没空,让梁树下班来家里。
这样难免会打照面,而梁树并不想见他。
梁树:【门锁指纹还没删吧,我轮休的时候直接过去接它好了,你放心,不会动你的东西的。】
喻岭隔了半天才回:【删了。】
梁树无能狂怒:【那你到底什么时候有空把铃铃送宠物店?】
喻岭:【看情况。】
梁树气得牙痒痒,没再自找不痛快地给喻岭发消息,晾了好几天,结果喻岭先给他打来了电话。
梁树有些措手不及,直到铃声快结束才按了接听。
电话里,喻岭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就这么不想见我?”
梁树有些自作多情地想,也许喻岭是想挽留他的,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开口,所以才用这种幼稚的方式故意让他不痛快。
“对啊,就是不想见你。”
“等你冷静下来了,可以再聊聊吗?”喻岭少见地放低了姿态,“那天我不应该那样说你。”明明在示弱,却还是给梁树一种他处于上帝视角、可以洞悉一切的感觉。
或许在喻岭看来,他是因为一时冲动才说分手的。
他搬走,不意味着不再联系,就此分道扬镳,只是一时冲动、赌气似地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