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树:【哪个是你的那个同事?】
哪个同事,梁树说的是谁不言而喻。
喻岭当然也能看懂;【没在里面,这张照片是他拍的。】
梁树:【哦。】
这条消息一发出去,喻岭就直接打了电话过来。
“刚下班?”喻岭那边很安静,背景是酒店的窗户。
“嗯,”梁树随手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把那些年货整理好摆进柜子里,“顺便把快递取了。”
“我后天早上的飞机回,你那天值晚班吧,刚好一起可以回家。”
梁树整理完,拿起手机坐在沙发上,把镜头对准自己:“好。”
“他当时是海外项目的负责人之一,斯里兰卡的同事不知道我的住址,所以把东西先寄到了总部,然后再让他转寄给我。”
这就是喻岭解决问题的方式?把地址给对他念念不忘的同事,往家里寄东西。
梁树:“这样啊。”
“这你也要生气?”喻岭纳闷。
生气?倒也没有。
事实上,那天梁树撞见喻岭在阳台上打电话,只听到了模糊的几句话,连那个同事叫什么名字都没有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