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岭:“你先说吧。”
梁树开始干瞪眼。
这,要从哪儿开始说啊?
憋了半天,最后吐出一句:“我申请中场休息,你先去洗澡吧,让我想想怎么说。”
“行,”喻岭答应了,“你等会儿可别装睡。”
梁树:“……怎么可能!”
喻岭洗完澡回到卧室,看到梁树以一种入定的姿态,盘着腿坐在床边。
“怎么还坐着,不冷吗?我以为你已经钻被窝里给我暖好床了。”
这未尝不是一种让梁树放下戒备的巧妙话术,但梁树仍会被这种简单的话哄得晕头转向。
他脸上强装的镇定瞬间绷不住了,声音含笑:“你能不能严肃一点?我们要探讨的是很重要的问题!”
“好的,”喻岭走过去,把梁树往床上一按,简单粗暴地塞进被子里,“现在可以严肃地探讨了。”
梁树“扑哧”一声笑了。
卧室里的灯被喻岭摁灭了,只留一盏床头的壁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