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吧,多浪费钱啊,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梁树小声嘟囔着,想要松开喻岭的手。
喻岭就当没听见,小臂和手背上浮现出隐隐的青筋,握的很用力,梁树根本挣脱不开。
两个大男人开一间大床房本身就很引人注目了,拉拉扯扯只会更加令人遐想。
眼见前台看他们的眼神都不太对了,梁树只好放弃了挣扎,任由喻岭牵着自己的手进了电梯。
电梯门一关,喻岭就一副没骨头的样子,直接靠在了梁树身上。
成年男人的身量自然不会轻,何况喻岭整个人都快要挂在他身上了。
梁树被压得半边身子都是麻的,但只能无奈地揽着喻岭的肩,尽量站得不松懈,“你今天怎么喝这么多酒啊?”
“这不很正常吗,”喻岭含糊道,“以前比这喝得更多。”
梁树静了一会儿,又说:“你很久都没吐成这样过了。”
“怎么,心疼了?”喻岭手腕抬起,捏了捏梁树的下巴。
梁树低头望着他的脸,无声地点点头。
“以后不喝这么多了。”喻岭很配合地说。
梁树嘴巴张了张,还想再说些什么,“叮”的一声,电梯到达了指定楼层。
他只好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打开房门,原以为会再黏糊一阵,没想到喻岭很有自觉,直接松开了他,进了浴室洗澡。
梁树:……你到底喝没喝多啊?
他不放心地叮嘱道:“你不要洗太长时间哦,不然会晕倒的。”
“知道。”喻岭懒懒地回他。
浴室门没关,只是虚掩着。
梁树坐在床沿,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