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感觉到喻岭好像没生他的气了。
“谁给你打的电话啊?”梁树问。
“薛文。”
喻岭:“本来没打算去接你的,让你自生自灭好了。”
梁树:“嗯?你好无情!”
“但她给我发了一段视频。”
喻岭找到手机里保存的视频,把屏幕对着梁树,点击了播放。
视频拍摄于凌晨的烧烤摊,声音嘈杂,屏幕中央,一个脸色酡红的醉鬼在大放厥词:
“过几年可能会去国外结婚吧……孩子有铃铃一个就够了。”
“朋友们,我问过新郎官了,就他之前搞的那个无人机求婚,只要十来万……等我攒够钱了就给我男朋友也求一个!”
“啊,完了……我男朋友现在还不理我,我、我买无人机给他道歉怎么样?”
视频刚开始播,梁树就伸长胳膊手舞足蹈地去够喻岭的手机,但喻岭把手机举过梁树头顶,没让他得逞。
视频中还有其他人的起哄声和笑声,梁树说得断断续续,短短几句话说了三分钟有余。
梁树看完,只想尴尬地拿被子捂住头,“我喝多了说胡话来着。”
喻岭反倒笑了:“希望你说到做到。”
梁树喝完水去了趟厕所,又昏昏沉沉躺下地继续睡了。喻岭关上门去了书房,他今天休息,但还有一些工作要处理。
睡到下午三点,梁树终于睡饱,头也不疼了,神清气爽地吃完喻岭给他点的外卖,就跑到书房陪喻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