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哦我是说我们,还要在这里待好几年吗?”梁树又问道。
喻岭掏出烟盒想要点烟,捻了捻手指,又把烟盒塞回上衣口袋里了,“不然还能怎么办,慢慢熬呗。”他说这话时,身上带着股散漫劲儿。
柏乐安好像有意要和他唱对台戏,当即反驳:“也不一定要这么久,项目后期收尾的时候就陆续有人分批走了,中途也可能有人会被调走。”
喻岭懒洋洋地呛声:“嗯,没人比你懂。”
“你不会还在生气吧?”柏乐安不可思议道。
“是啊,”喻岭语调依然平缓,说出来的话却很欠,“不气个十天半个月哪儿显出柏总的气量大胸怀宽广?”
“柏什么总?你有话好好说,能不能别这么阴阳怪气的。”
“也不知道是谁,说是去谈判,不能喝酒还硬要喝,喝到急性胃穿孔进医院。”
两人一言不合又开始吵架,梁树觉得自己夹在他们中间好像很多余。
“那个……”
梁树一开口,枪口顿时转向他:“还有梁树,你让他来干什么?不会是专门来陪我抽烟喝酒打麻将的吧?”
一语中的,梁树和柏乐安面面相觑,尤其是柏乐安,心虚得不敢再讲话。
“拖我下水不够吗,还要再祸害别人?”
梁树听不下去,瞥见柏乐安低落的神色,有些不忍:“你别这样说……”
却不想喻岭拉起他掉头就走。
两人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喻岭步伐迈得很大,梁树跟得吃力,没走几步就有些气喘。
脚步终于放慢。
“梁树,柏乐安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喻岭语气古怪。
“啊?”梁树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