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树手里松了点劲,乐此不疲地继续挠它,“你求我啊。”
小狗宁死不屈,蹬了两下腿,好不容易翻腾起来,趁其不备,恶狠狠地咬住了梁树的手指。
手指一阵刺痛,梁树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想甩开它:“我靠!你松开!”
仿佛没听见一样,小狗不为所动,依然紧紧咬着他的手指。
梁树勉强用另一只没被咬的手托住它,低声下气道:“我错了我错了!求你了行不行?快松开吧!”
小狗轻哼一声,这才松了口,跳到茶几上。
疼痛感不是很强烈,中指侧面留下一道歪歪斜斜的牙印,好在没有流血。梁树把被咬伤的手指放到水龙头底下冲了冲,龇牙咧嘴地骂道:“真是狗啊!”
“梁树,我想喝水——”喻岭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
梁树气到不想说话。
他开始思考一个新的问题,等下再出去的话,是不是应该去打一针狂犬疫苗?
“还疼吗?”小狗哒哒哒地从客厅走进了厨房,“我刚才没用力呀。”
“废话!十指连心懂不懂,我咬你一口试试?”
小狗毫不在意地伸出软乎乎的爪子:“你咬呗。”
“咬个屁!”梁树瞪了他一眼,“我又不是狗!”
“对啊,”喻岭理所当然地说,“我变成了狗,所以咬人是本能,我也控制不住的。”
梁树差点被气笑,从水龙头下抽回手,湿淋淋地甩了小狗一身。
和喻岭在一起的这些年,梁树学会了很多事,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永远不要试图和喻岭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