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渊…”池虞抱着他,似乎也有几分愣怔,不敢动弹。
他们对视了一会儿,十分默契地凑过去吻对方。
池虞到底是个行动派,还在亲的时候就尝试着活动,顾渊抱着他背部的手不住收紧,青筋清晰突出,喉咙里不时发出哼声。
有时候他觉得喘不上气来,头脑里一片空白,顾渊感受到了池虞体验过的痛苦,但一次都没将池虞推开。
池虞稍微停下亲吻,抬起头,顾渊从他眼睛里读出了享受,嫉妒得咬他的鼻尖。
偏偏这么一个动作,让他们被迫挨得更近,池虞眯了眯眼,忍不住使劲撞了顾渊一下。
顾渊手腕上的铃铛重重一响,他惊得大喊了一声池虞的名字,池虞抱着他,自此不再束手束脚。
这对顾渊而言,无疑是一次永生难忘的经历。
他情绪复杂,同时感受到了疼痛、羞耻、欢喜与亢奋,就像池虞这些年带给他的所有感觉,一股脑汇集在了这一刻,冲得他几乎没办法思考。
尤其是在事情变得越发顺利以后,正向的感受逐渐掩盖了所有的不快,池虞轻咬着他红热的耳尖,似乎很想将整个过程放慢,却根本克制不住自己。
当池虞重重靠倒在他身上的那刻,顾渊没忍住笑了,很轻地揉着池虞的发,说:“舒服?”
“舒服。”池虞浑身都是汗,抱着顾渊不愿意放开。
“我也…有一点点舒服。”顾渊很诚实地告诉他。
其实不用顾渊说,池虞也已经感受到了,他爬起来再和顾渊接吻,然后很贴心地开始照顾对方。
这晚他们收拾好以后,洗了个澡,然后一起躺上那张柔软的大床。
池虞像个第一次尝到糖的孩子,在顾渊耳边说:“我不知道是那样的。”
顾渊侧躺着,带着几分不爽问他:“怎样?”
“就是…”池虞思考了半天,然后说:“挺热的。”
顾渊眨了一下眼,追问:“跟手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