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是用来保护自己,不是用来伤及无辜的,你们的法律难道没有故意伤人这一条吗,而法律是谁制定的,不就是你们这群人吗,你们自己都知道那是错的,为什么又要那么做?”

男人并不觉得这番话有道理,只觉得戚严很奇怪,你一个卖武器的人说出这种话,怎么能不奇怪呢:“戚先生,您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受你吗的刺激,滚开。”戚严国粹都说出去了,可见他的愤怒程度。

戚严心情不好的事情,只要经过他身边的人都能看出去,所以之后也没人敢去惹他了。

回到酒店后,戚严关掉了手机,烦躁地去楼下吧台点了一杯酒。

绒宝和戚风下五子棋,下到了吃晚饭的时候。

戚风一看时间都那么晚了,就不玩了:“小舅妈明天再玩吧,先把饭吃了。”

绒宝本来还想等着戚爷抱自己去餐桌吃饭呢,等了一会才想起来戚爷出远门了,被遗忘的悲伤突然又袭了上来。

绒宝当即抽泣着看向沈栩,要给戚爷打个电话。

沈栩把手机给了绒宝。

绒宝拨了过去,但响了好久没有人接。

看着绒宝表情黯淡下来了,沈栩就说:“戚爷应该是在忙吧,等忙完了,戚爷会回电话的。”

绒宝点了点头,然后端着碗,边吃饭边等戚爷回拨。

戚严还在喝酒,已经好几杯烈酒下肚了,但一点醉的迹象都没有,他一向都是如此,不管喝多少酒,他表面上看起来都不会醉,实际上脑子已经醉了,只是他善于伪装,所以才没有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