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望也在旁边监督。

过了十几分钟,一辆法拉利突然开了过来,戚风一只手打着石膏,从车上走下来。

戚风身上还穿着病号服,慢吞吞地走过来:“舅舅,你叫我来有事吗?”

戚严点了一根雪茄,抽了一口说:“货已经装好了,你明天就可以出发了。”

“啊…舅舅,我的手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要我干活,要不还是换个人吧。”戚风以为自己受伤了,应该就可以避免运货了,可没想到舅舅那么惨无人道,他都快要残疾了,还让他去走私。

戚严淡定地吐了一口烟圈,一语点破:“所以你当初是故意把车开下山坡,故意让自己受伤的吗?”

“额…这个…”那天晚上,戚风其实只是被远光灯闪了一下眼睛,然后他就自己冲下了山坡,这确实是有点故意的成分在里面,想着自己受伤了,就不需要去边境送命了。

难怪戚风之前会撒谎,一会说是汽车把他别下去,一会说是摩托车,原来是他当时根本就没有看清楚对面来的是什么车,只能胡谄。

戚风知道自己难逃此劫,就不说话了,在旁边的石墩上坐下来,让野望帮他点烟。

野望听话地给他点了烟:“明天就要出发了,你有什么要准备的,就快点准备好吧。”

戚风用手指夹着烟问:“我可以带个小oga陪我一起去吗,路上好解闷。”

野望也给自己点了一根烟,边抽边说:“路上的停靠点,会专门安排有小oga解闷的,自己带,到时候想丢都丢不掉,太麻烦了。”

戚风哦了一声,然后凑到野望的耳边问:“对了,我舅舅怎么看上去像是被人给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