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里已经有三四天的时间了,但是小男孩从来没有回应过老管家的话,像是听不到旁边有人在说话一样。
家里的女佣都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只觉得这小男孩就是太黏人了,而且只认戚爷一个,不喜欢搭理别人。
城中区某地下赌场的包间里,一群穿得很正式的人在谈生意,其中就包括了戚严。
戚严坐在环形沙发最中间的位置,手里端着一杯加冰的威士忌,还一口都没品。
包间里的气氛很压抑,没人敢大口喘息,连说话都很小声,这时包间的门被打开了,一个畏畏缩缩的身影溜进来,走到戚严面前,弓着腰身汇报情况:“戚爷,东城的那家赌场有两个小马仔自己私下开了个赌桌,把一些客人都揽到那边去了。”
戚严拿着那杯冰块已经融了大半的酒抿了一口,再将酒杯用力扣在玻璃桌上:“这种小事不用来告诉我,让负责东城那块的管事自己处理好。”
“是。”汇报情况的人出去了,包间里又静谧了下来。
那些人不敢说话,就等着戚严先开口。
戚严拿出一双白手套,当着大家的面,不紧不慢地戴上,动作高贵优雅,看上去很绅士,但这却让在场的人都警铃大作。
每次戚严准备要掏出枪之前,都会先戴上手套,就是不想被血给弄脏了手,这一点大家都知道。
心里有鬼的人已经先行跪下来求饶了,包间里总共八个人,差不多有一半都跪下了,他们趴在地上磕头认错,求饶声此起彼伏:“戚爷,求您放过我们这一次,我们以后一定更加竭尽全力为您效力。”
戚严把别在后腰上的手枪给拿出来,不着急开枪,先把玩一下:“别再装了,你们在背地里查我的账,有查到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