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晟屿抿着嘴没有说话。
但是傅谨言感觉他这神色,跟记仇的狼狗似的。
“怎么不说话?”傅谨言故作轻松地说,“你伤了脚,我伤了手,我们正好互补。”
付晟屿抬起头的时候,平时笑意盈盈的眼睛里,全是狠戾之色,傅谨言都看得心里一凛。
“你干嘛?要咬人啊?”
傅谨言捏了一下他的脸,逗他笑。
付晟屿只偏过头去,哼了一声说:“言哥,以前追你的时候,找不到关心你的借口,我就在想啊,你怎么老也不生病,等你真磕着碰着了,我宁愿是伤在我身上……你相不相信,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你不许跟人打架。”
比起报仇,傅谨言更希望他不要惹是生非,平平安安。
“打架是小孩子做的事,成年人都是找打手。”
傅谨言被吓了一跳,捏他的脸。
“你可别乱来……”
付晟屿笑了起来,蹲在茶几旁拆开生日蛋糕盒,把蜡烛插上去,一根一根点燃。
“言哥你是满28岁吗?”付晟屿问。
“嗯。”傅谨言一阵恍惚,“小的时候觉得时间特别漫长,其实也不过是一晃眼的事。”
付晟屿不同意:“你才28,别总说一些小老头的话。”
“我本来就是小老头。”
“那我是什么?”付晟屿凑到他面前。
“你是……”傅谨言想了想说,“你是小毛头。”
“那我们一家三口是三巨头。”
付晟屿把老橘头抱在腿上,但老橘头不乐意呆,跑到傅谨言身上又挨又蹭。
“我把它拿走,别把毛掉在蛋糕上。”付晟屿说。
“不用,它现在又不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