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没事吧?哥……”
傅谨言看着他额头上汗涔涔的,皱着眉紧张兮兮,方才的惊慌也刹那消失了。
“我没事,你呢?”
付晟屿看了一眼自己:“也没事儿,就是左手好像扭到了。”
他刚刚妄图手动刹车,扭到了手腕。
“我看看。”
傅谨言拉起他的手,轻轻揉了一下他的手腕关节,明显已经错位了。
“疼吗?”
付晟屿见他关心自己,心里暖洋洋,已经顾不上疼了。
“不疼,我人是铁身是钢。”
“都脱臼了。”
“啊?”
付晟屿抬起手,手腕果然以一种异样的姿态扭曲着。
“没……没事儿!”付晟屿硬着脖子说,“伤疤是一个成熟男人的勋章。”
傅谨言觉得这小孩儿的自我评价一点都没错,他嘴比骨头硬。
“你在这里等等。”
傅谨言把他撇下,往前面走。
“哥,你去哪里啊?”
付晟屿在后面喊,望眼欲穿。
傅谨言已经消失在了拐弯处,不过才几分钟就回来了,身后还带了好几个人。
付晟屿定睛一看,乐得直招手。
“盆盆!盆盆!”
盆盆和几个摄影师追三轮摩托追丢了,等他们想起回去开车,已经离松木镇十多里了,路上又没客车,只能原地徒步返回,一个个已经累得手脚不听使唤。
“盆盆,你可真是及时雨啊,快来帮忙拉车。”
“什么?”盆盆惊恐,“付少你看我这两条腿,像不像各走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