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肥肉的男子施施然地点起烟:“我嘛,也不是不讲道理,只要你现在能拿的出钱,立刻放你走,但如果拿不出来嘛,那你就跟我走,在我那做点事,早点把债还清,你听听,路都给你铺好了,天下哪还有比这更好的事啊?”

凌云帆紧咬牙关,青筋暴起,一言不发地狠瞪男子。

满脸肥肉的男子吐出烟,拿出手机拨通电话:“把面包车开过来,我给你发定位。”

凌云帆知道这种时候一定要冷静,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准备找机会逃跑。

“眼珠瞎转什么呢?”将凌云帆按在地上的男子呵斥,“你以为我们还能让你再跑了不成?”

满脸肥肉的男子听到声音,转过身,边收起手机边说:“这小子滑头的很,得弄一下。”

凌云帆还没反应过来他口中的‘弄一下’是什么意思,一旁的男子随手捡起巷子里的一块石头,颠了两下,蓦地举起往凌云帆脚踝处砸去。

刹那间,剧烈的疼痛从脚踝处一瞬席卷全身每处神经,本能的惨叫从凌云帆喉间溢出,随即他重重地吸气吐气,痛苦地蜷缩身子,手伸过去狠掐小腿,想缓解痛感。

“让你不老实。”男子丢掉手里的石头,冷哼,“跑啊,再跑啊。”

“吵死了。”满脸肥肉的男子嫌弃凌云帆的呻吟,不悦地说,“把他嘴堵上,车应该快来了。”

男子脱下外套,用袖子勒住凌云帆的嘴巴,压下他舌头。

汗液混杂烟味的腥臭从袖子传来充斥着凌云帆鼻腔,脚踝传来好似骨裂的剧痛许久不消,凌云帆倒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感到绝望和无助像如绳索般紧紧缠绕着自己脖子。

凌云帆浑身发冷,心急如焚。

怎么办?如果真被抓走了,等待自己的恐怕是比现在还要过分的对待。

不行,宁可争个鱼死网破,也不能束手就擒。

想到这里,凌云帆咬牙用手撑地,强忍着脚踝的剧痛,发力往前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