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凌云帆细想,纪沧海从鞋柜里拿出拖鞋,放在地上:“进来吧,别站着了,医生说你要静养。”

等凌云帆换好鞋后,纪沧海拉着人进了主卧,语气温柔地让他在床侧边坐好,倒了杯温开水递进凌云帆手里,然后又是整理床又是找医药箱的,忙碌好一阵,最后问凌云帆:“你靠着床头吧,会觉得头疼眩晕吗?”

谢邀,本来没觉得晕,现在被你这无处安放的男友力砸的有些晕。

“磕到的地方有点疼,没觉得晕。”凌云帆老老实实回答。

纪沧海:“让我看看你的伤。”

他说着,上前半步贴近凌云帆,伸手扶住凌云帆的脑袋,动作轻柔小心地将纱布解开,瞧了一会:“肿得厉害,我给你涂点碘伏吧。”

凌云帆:“好。”

纪沧海拿出医药箱里的棉签,沾上棕褐的碘伏:“可能会有些疼。”

凌云帆:“没事。”

两个字凌云帆说得风轻云淡,但沾满碘伏药水的棉签按住他头上的伤时,尖锐难忍的疼痛令他无意识地伸手扯了纪沧海侧腰的衣服一下。

凌云帆当即意识到不妥,立刻松手,手尴尬地悬空。

纪沧海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笑道:“扯吧。”

凌云帆:“别等等把你的衣服扯坏了。”鬼知道你的衣服有多贵。

纪沧海边帮凌云帆脑袋磕破的地方涂好碘伏,边说:“一件衣服而已,只要你想,咬我都行。”

凌云帆不知怎么回应,干笑两声。

以前怎么没看出你有受虐倾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