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施了幻咒的。”江浮坚持,“你不应当看得见我……和我的尾巴。”
秦焕甚至还回想了一下,“可我的确是记得。也许幻咒就像迷药一般,确实能增加快感……但是当你露出尾巴,我就知道是你了。”
“你知道是我?”江浮艰难地重复,“你知道是我,你还……”
“你走得太快了。”秦焕的话音渐渐静了下来。
江浮也不再说话了。他意识到自己又一次在无理取闹。他是多么后悔当年离开大荒啊,这后悔再一次将他的心绞紧了,绞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秦焕抱着他,亲他的额头,“想什么呢?我只是想说,我喜欢你露出尾巴来给我肏。”
这话讲得露骨是为了讨他激动,可是江浮却激动不起来,悻悻地道:“那你找什么狗尾巴呀。”
“那不是,我没找着狐狸尾巴嘛……”秦焕道,“这个不一样,这个连了好东西的。”
江浮把东西拽过来,翻到毛茸茸的另一端,果然是一只棒状的肛塞,透明而光滑,捧在手里还颇有分量。
“哼。”江浮中气十足地哼出一声。
秦焕见他这模样便明白他气消了,说不定心里还有些惘然的负罪感。秦焕知道他的小狐狸一直在奇怪的地方敏感纠结,但他也知道自己会用爱把那些地方都抹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