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秦焕给他做了两顿饭,陪他看电视,还穿着情趣内裤来给他撸,他却惹对方生气,他太不占理。
见秦焕仍不答话,他终于有些着急,心头的恐惧更甚,比方才还要汹涌地拍岸而来,他好像快要窒息的溺水者,“秦焕,你不要生气。不然,我……我给你含一含。”
他说着便急切去拉秦焕的裤子,秦焕微微讶异地挑了眉毛,按住了他的手,“谁教你的?”
江浮抬头看他,眼里有委屈的水汽。
秦焕无可奈何似地终于拍了拍他的脑袋,“我也想生气,可我憋了大半晌了,气不出来。”
江浮呆呆地眨了眨眼。潮水又宽限了他一公分,他挣扎着好像看见了水上的太阳。
“是我太心急了。”秦焕的声音发了哑,“可我总担心,我若不抓紧你,你又会偷偷跑掉。”
他又自嘲地低笑了笑,“小东西,你变成人以后,我反而看不透你了。以前你一定是喜欢我的——可是现在,你还喜欢我吗,江浮?”
江浮慢慢地收回了手。
他虽然还不太懂什么是喜欢,但若是以他做狐狸的时候为基准,那一定是不同了的。
做狐狸的时候,他与秦焕在一起只有春风与欢笑;可现在,痛苦的事却太多了。
他低声说:“所以……所以我才说,你得让我想明白。”
秦焕温和地“嗯”了一声,好像是想通了,但实际上他的脑子里空空如也。掀开被子上了床,倚着床头,江浮不自觉地拱了过来。秦焕轻轻拍拍他的背,觉得自己真应该抽一根烟,但他此刻只能拼命去嗅空气中残余的情欲气味。
“……谢啦。”江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