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怒,哥哥却知道怕。”灵旗冷笑。“孤怒,哥哥便不怕么?”
公子庚却没有如他意料之中颤抖。他愈加谦卑地低下头,“太子是神灵之子,雷霆雨露,乃是天威。因而,太子何日即位,太子钦定即可。”
灵旗眯起了眼睛。
在外人的面前,他的哥哥,从来不曾真正地失态过。永远像一棵老树,安稳,沉默,不动摇。他厌恶这样的哥哥。
所以这一晚,当诸侯使者都已回邸,灵旗押着他哥哥在寝宫的床上,逼迫他穿上白日里的巫衣,要从后面贯穿他的时刻,灵旗就问他,你不是行周公之事,冢宰摄政吗?而我,我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孩子罢了。你怕我做什么?
公子庚嘴里被塞了破布,呜咽着摇了摇头,灵旗又拍了一下他的后腰,激得他往前直躲。
原来哥哥还是有逃的本能的。
灵旗想,现有的花样,自己已玩腻了。到底还有什么可以更加刺激到哥哥的?他还想尝试。
横竖还有大把时光,在这楚宫濛濛不散的阴雨里,横竖他只有他自己,和这一个听话的哥哥而已。
于是他俯下身,在射精的一瞬间贴上哥哥的耳朵,舔了一舔,哑声问他,母亲今日不高兴,你瞧见了?她与齐国的使者,连话也不说一句,好生怠慢人家。
公子庚惊疑地看他一眼,显然不知他为何要提起此事,像个藏了很深预谋、又憋不住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