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钢成打着上厕所的借口将周恒要去山海社区参观的事情报告上级主管。

上级已经知道周恒是他们整个部门加起来都惹不起的强大存在，于是让武钢成见机行事，保证山海社区利益不受损的同时——

不要得罪周恒！

千万！

千万！

“……我尽力吧。”

武钢成垂头丧气地答应着。

……

下午六点，星星之家的义工直播告一段落。

周恒与直播团队分别后，抱着猫牵着狗走到武钢成面前：“坐车还是走路？”

“坐车，”武钢成硬着头皮说，“山海社区有随叫随到的社区班车。”

说着，武钢成掏出一张玉石材质的公交卡，贴着公交站亭的栏杆划拉几下。

唰唰唰！

空气顿时变得潮湿粘稠，伸手不见五指的大雾铺天盖地。

迷雾中，一辆掉漆严重的老式公交车呼啸而至，停在公交站台前。

“滴滴滴！快上车！”

公交喇叭发出催促声音，司机的座位上却没有人。

“公交车成精？”

“嗯。”

“不是说建国后不得成精吗？”

“这个……”

武钢成擦了擦冷汗：“它是建国前的老东西，兄弟姐妹都已经进了历史博物馆的那种。”

“难怪外形和市面上的公交车不一样。”

周恒点点头，牵着三头犬上车。【啊啊！轻点轻点！人家会被弄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