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红药有些头大,她低低地嗯了声,情绪有些低落,但是再多的也没有跟白玉清说。
白玉清便也没有多问,非要强迫她说,他如今确定她是安全的就好了。
不过他还是多问了一句,“那你现在住在何处?”
红药告诉他,“暂时先住在凤江酒楼。”
“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我送你回家吧。”红药将话锋一转,又朝他笑起来,那些烦心的事和他在一起时就先抛之脑后吧,她要开开心心地和他在一起,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时光。
她不想把烦恼带给他。
白玉清嗯了声,看了眼她高高举在他头顶的伞道:“我来吧。”
红药说好,笑着把伞递给了他,顿了下她忽然间想起来什么,又问:“那个临长道他还有没有跟你说其他的什么啊?”
白玉清想了想终还是摇摇头道:“没有。”他想临长道跟他说的那些话她不必知道,纵然心有疑问,但他仍然选择相信她。
“没有就好。”红药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白玉清为她撑着伞,风雪中,那一白一红两道身影成了最美的一道风景线。
白玉清先把红药送了回去,自己才又往家中回,他还撑着红药给他的那把伞,回到家中,他小心地把那伞收好,心想着等天晴了便再给她送回去。
这雪断断续续地在扬州城飘了有几日,一直不见天晴,白玉清便也没有去二十四桥边出摊卖画,他利用这时间在家中又作了几幅画。
之前给红药画的画像也还没有给她,他想着便等着还伞的时候一起给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