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说。”新帝抹了一把脸,只觉得满心疲惫:“鄢雨,你先乖乖的,不要做多余的事。你被禁足只是暂时的,以后我会对你好。会让你母仪天下……我们的孩子是储君……”

他这番话说得又急又快,不像是玩笑。

杨鄢雨心下愈发狐疑。

难道真的是皇上有把柄在甘绵绵手中?

秦秋婉回到凤宁宫,先是睡了一觉。午后时,太后又过来了。

从皇上登基那时起,秦秋婉就没有天天去慈宁宫请安……甘绵绵记忆里的婆婆不是个好相处的人,如果可以的话,她一辈子也不想看到婆婆。

秦秋婉也不想听太后唠叨,便三五天才去一次。

刚睡醒的人没什么精神,太后看在眼中,很是担忧:“皇后,你身子可有不适?”

秦秋婉随口道:“劳您挂心,我一切都好。”

太后追问:“哀家听说,你今日去了长春宫门口,还刚好撞见皇上去瞧那人?”

“是有这回事。”秦秋婉并不隐瞒。事实上,太后已经找到了这里,就已经知道了真相,她压根不用说多余的话。

“那女人就是个不安分的。”太后恨恨道:“可恨我那些年里没有看出丰儿的心思,否则,我一定把她给远远打发了!”

秦秋婉提醒道:“淑妃和茹妃当时也看到她了,皇上还承认了她的身份,且明言要把人留下。”

太后确实已经知道此事,再次听皇后提及,还是气得胸口起伏。

“他太任性!”

秦秋婉满脸不以为然:“母后,堵不如疏。与其死命拦着,还不如任其发展,皇上贵为天下之主,身边多的是美人,兴许,用不了多久就把她给忘了。”

太后也明白这个道理,可问题是,皇上把臣妻留在后宫,这事情好说不好听啊!

她也没有多说废话,让人去找了两位嫔妃去慈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