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稼骞摆摆手:“都没有伤到重点,躺了这么多天也好得差不多了。”他一笑,露出白牙,“我年轻,肉长得比较快。”
邸梁看着他的笑容,觉得有点恍惚。
他们居然还能这么和谐舒心地交谈。
刚开始的时候,邸梁根本不敢去见他,每天缠着医生问他的情况,却怯于走进病房的门。
但是邸稼骞执意要见邸梁。
就像往常一样,他们之间的关系每一次破冰,都由邸稼骞来完成。
邸梁没有想到他走到邸稼骞的病床前,看着他头上肩上都包扎着纱布,被他拉住手,听到他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你亲我一下呗。”
邸梁刚开始惊讶,然后才明白他的苦心。
邸稼骞一直在表达他的决定与决心。
后来他尽心尽力地照顾邸稼骞,两个人就像以前一样,谁也没多提一句。
他们还要配合警方的调查,傅嵘被判刑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只是检方在收集罪证,以提起公诉。
说起来,傅嵘的事不可能不牵扯到薛金和简名扬,但薛金提供了一些关于傅嵘的信息,算是向警察表达了自己从良的意愿。
但薛金怎么会说从良就立马从良,其中的曲折门道自然不用多说,至少要把资产洗白。不过薛金毕竟还是讲义气的人,在警察面前庇护了简名扬,也大方地为邸稼骞付医药费。
而邸梁这边就不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