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邸梁前面的车子本来走得好好的,突然猛地窜出去,狠狠地撞上最前的车,砰地一声,两辆车撩起的土遮挡了视线。
几乎是同时邸梁从背后抽出手给了身边的傅嵘一肘子,傅嵘没想到他居然能解开束缚,一时不查着了道,重重跌在车座上。
邸梁趁机卸了他的武器夺了过来起身,抡起手里的枪往前座的人的太阳穴处砸。前面坐的两个人被前方车辆的事故吸引了注意力,根本没防备邸梁从后面发难,邸梁砸晕了一个,伸手拽住司机的脖子,把他往后座拖。
邸梁现在看起来虽然瘦,没想到把司机生生拖离了驾驶座,腰卡在前排的座位之间,邸梁曲起膝盖大力又迅猛地重击他腰后脊椎的位置。
司机惨叫一声,失去了对车的控制,而且他的脚不自觉蹬动踩上了油门,这辆车又加速撞上了前面已经挤成一团的两辆车。
安全气囊弹了出来又迅速地瘪了下来,前座的两个人彻底被困住了。
邸梁喘着粗气,拽住傅嵘将他拉下车,看见前面车的人也反应了过来,踉踉跄跄地爬出车门。
邸梁提起枪给了那几个人每人一颗子弹。
妈妈的,不知道老子以前在局里参加射击比赛得过冠军吗?连邸梁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还宝刀未老。但他没空理会那些,转过头,用枪指着傅嵘,表情狰狞地说:“你最好老实点!”说完便钳制着傅嵘,急切地走到前后夹击被撞得几乎变了形的第二辆车旁边,他微微探进身去,看见车里的人都瘫了,一动不动,而邸稼骞闭着眼无力地靠在车里。
邸梁急了,喊了句:“骞骞!”
邸稼骞听到动静,睁开眼,定定地望着邸梁,眼神略微有些涣散,但黑漆漆的眼眸里有着坚定而温柔的目光。
邸梁的心纠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