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从他离婚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这种待遇了。
邸梁闻着熟悉的酒香,叹了口气。臭小子,连他姥姥压箱底的东西都翻出来了。
后来邸稼骞又送了很多东西来,传达室一有动静,同事们就等着起哄。
最后,莫莉作为领导同志,跟邸梁进行了交涉。
“好歹我们这里也是工作单位,一次两次就算了,五次三番有人送东西来就有点过,干扰工作啊,影响效率啊。”
得了吧,也不知道是谁来东西的时候吃得那么高兴。
莫莉仿佛知道邸梁在想什么,不好意思地说:“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对人家没意思的话,早点跟人家说清楚,省得人家破费不说,好心好意还被我们吃了。”
这话说到邸梁的心坎子里面去了,他抬眼看了莫莉一眼,没有吭声。
邸稼骞这中途又没给他打电话又没发短信,只是时不时送东西过来,简直跟哄小姑娘似的,可他送的礼物,邸梁客观地说是越来越喜欢,但一想到儿子把他当做那种对象来追求,他就焦躁得不得了。
邸梁这些天回欧阳家住,又怕欧阳父母逮着他唠叨,跑现场就跑得越发的勤,甚至还申请去外地出差,去省里走了一遭回来之后,桌上又多了不少东西,他不在也没人敢动,同事们就眼巴巴地看着他,指望他回来分了。
可是这次邸梁看着那些东西,一股脑全放进了包里,一点都给同事留着。同事们纷纷表示失落的同时,想着邸梁是不是开窍接受人家了。
就这么又过了一些日子,邸稼骞这追求,无声胜有声,劲头一点都没落下,邸梁也不说什么,就等着他找上门来。
记者想加班实在太容易,邸梁耗到比较晚的时候,办公室里还有人。
邸梁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决定下班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