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义宣嗤笑一声。
两个人还是在包间里耗费了一些时光,算是给那个富商薄面。等他们从包间走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
经理走在前面开道,领他们去门口,纪翎喝了酒有点微醺,漫不经心地跟在后面。他们从电梯下来,准备去正门坐车,司机已经在侯着了。
就在路过大厅的时候,纪翎一行人的旁边路过了另外几个人,纪翎走过去总觉得有点不对,然后扭过头,看了看那些人。
然后他停下脚步。
严义宣迷惑地也跟着他停下,旁边那几个人也察觉到了,纷纷转过头,然后那个为首的,是个很粗鲁的男人,完美符合文学作品里的劣质土豪的形象,他在看见严义宣立刻挂上狗腿的笑容。
严义宣眼睛里浮上厌烦的神色,但是纪翎还是没有动,反而主动站出来,对那个人说:“你不记得我了吗?好久不见。”
那个人迷茫地看着纪翎,然后慢慢地脸色僵硬起来。
纪翎冲他露齿笑了笑,简直就像露出獠牙。
然后纪翎对严义宣示意,严义宣见状跟着他一起再次迈开步伐。
严董事长的这个举动,给了纪翎极大的面子,大厅里所有的人都目送他们两个离开。
两个人一起坐到车上,司机开车往堇园出发。
严义宣终于开口问:“那个人是谁?”
纪翎从上车开始就一直是若有所思的样子,他回答:“你记不记得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是个什么情况?”
严义宣笑了笑,说:“怎么不记得,你就像个任人宰割的小羊。”他说着说着,意识到了,“啊,那个人就是当时宰割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