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都有野心的男人,这一仗是打定了。
纪翎来这里见严义礼,也不是为了调和的,他说道:“可是你在有一点上又不如严义宣了。你频繁地在媒体抛头露面,想为自己造势,但是他却在未雨绸缪,巩固市场,将来一旦他的预案产生成效,你又失了几分人心。”
严义礼想了想,说:“是这样吗。大概是我从小在国外,国人的黑厚学总也学不会。”
他坦然道:“这也就是我跟他不一样的地方,他擅长守,我却擅长攻。”
严义礼的目光再次落到纪翎身上,上下打量他:“你果然很与众不同。我刚开始还以为你不过是严义宣身边普通的莺莺燕燕,可是几次三番严义宣旁边的人居然没有换掉,一直都是你。再后来竟然能在商场消息上见到你的身影,我还挺惊讶。”
纪翎笑了笑,说:“能让你刮目相看,我也算没白受你的白眼了。”既然严义礼能什么都说,他也能直接,“你太傲慢了,严义礼先生。”
严义礼却不以为意:“我从来就只把目光分给强者,没有价值的人我没有必要为他浪费时间。”
还是一样鼻孔长在头顶上,纪翎知道他肯跟自己说话,是因为在他眼里,自己从严义宣的玩物已经升格到了严义宣的伙伴。
严义礼继续说道:“和你聊这几句,我更加觉得你还算不错,我也觉得受益匪浅。”
纪翎不客气地说:“承蒙夸奖,但是你学严义宣怀柔的政策夸我,也没什么用处。”
严义礼挑眉,说:“这我明白,你始终站在严义宣那边,你是来探听敌情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