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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与严义宣截然不同的魅力。

严义礼走到纪翎面前,眯着眼睛看着他,纪翎见避无可避,主动打了招呼:“你好,严义礼先生。”

严义礼点了点头,又左右看看,问:“严义宣呢?”

纪翎淡定地说:“没有,只有我。”

严义礼愣了愣,又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纪翎示意远处被训练师溜着的马儿,说:“我来看看马。”

严义礼看了看那匹马,又看了看纪翎,似乎想弄清是什么情况,继续问:“严义宣要你来的?”

纪翎点点头。

严义礼终于明白了,他嘲弄地笑了一下,说:“果然三分热度。当初他要买马,我就知道不会长久。”他的目光扫了一眼远处的马儿,继续说,“可惜了那匹好马,遇人不淑。”

纪翎挑眉,说:“严义宣先生平时忙碌,所以才托我照顾马匹,并没有推脱责任。”

严义礼打量着纪翎,说:“他忙不忙我还不知道?你还挺为着他说话。”

纪翎有点不悦了,他跟严义宣熟悉,自然是为着严义宣,难道还能背着说坏话?

他反问严义礼说:“为什么不呢?我如果在这里和严义礼先生一起批评他,才是奇怪的事情吧。”

严义礼双手抱胸,玩味地打量纪翎,说:“我还以为你们是雇佣关系。”

纪翎懂他嘴里说的“雇佣”这个词的意思,他特指金钱与身体的关系。

严义礼的蔑视与傲慢让纪翎怒气上来,他冷淡地说道:“严义礼先生,你知道什么是淫者见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