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寒惊异了一瞬,反倒大笑起来。笑得他东倒西颠的,惹得景泓莫名其妙。
笑够了,赵一寒才说道:“原来,原来,我正猜你是文家哪家的公子,原来是当家人的大公子,那个从来也不见人面的病弱的大公子!怪不得,怪不得!”
景泓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
“你入朝为官是文弄章的主意吗?我竟想不到他有这样的胆子!”
“当然不是。此事说来话长。”
“那你就长话短说。”
“……”
一番长话短说,赵一寒终于知道了所有的真相。他笑道:“妙哉!妙哉!这就是缘分,这是老天爷都看不过去,要阴差阳错弄这一出。”
“那又怎样?”
“怎样?你问我怎样?先帝费尽心思,少年韬光养晦,就是为了除掉西宫所出的皇子,打压文家日益做大的势头。西宫虽倒,文相也不是个能生的,文家在朝堂上几乎被拔了个干净,他们以为这样就能杜绝文家的侵蚀,殊不知,阴差阳错到你这又连上了。当初圣旨说了文家五代不能为官,可没说不能与皇家结亲。你说,萧家知道文家的人偷摸做官生气还是和得知要和文家的人结亲更生气?”
赵一寒一脸看好戏的笑,景泓却一点都不认可他的话,他并不是为了报复萧家才和萧元燮有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