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寒站在一旁盯着景泓的字,道:“旁的没什么了,只是州牧这字我越看越觉得熟悉,颇有属下一位旧友的风范。”
景泓小时候是照着名家的字帖学写字的,其中有一些是文相的笔墨,若是以前他可能不知赵一寒是何意,如今却是很快明了赵一寒话中之意。
他道:“我家里的书房有很多字帖,我从小便是照着那上面的字一遍一遍临摹。只是字帖不都是一个人的,风格迥异杂多,可能写着写着各家风格混在了一起,刚好与赵主簿旧友有些相似罢了。”
赵一寒点点头似未有他疑,道:“大概是这个缘故吧。不过这种习性可不好,若是临摹练字,最好寻一风格最爱的大家,如州牧这边杂糅,实在不妥。”
景泓虚心受教:“确实,小时候不懂事,家里人也管得不严,所以才会如此。”
赵一寒将景泓处理好的公务收拾好,带上离开了。赵一寒走后,景泓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手搭在肚子上,对宝宝道:“吓死爹爹了,差点露了馅。”
宝宝很给力地踢了景泓一脚,给他一个回应。
景泓得到了宝宝的回应,又思及方才赵一寒在时宝宝乖乖休息没有折腾他,于是很高兴地抱着肚子和宝宝说起话来,算是奖励他。
可真正的奖励还在后头,景泓回到王府后便得知今日靖王回府,正在小楼上。景泓进房后发现萧元燮这次回来显得疲惫不少,卸去盔甲的他倚在榻上有些颓样。
景泓看一眼便心疼,走过去本想让他躺在自己膝上给他按按头,可惜肚子大了,萧元燮也躺不下了。
“这孩子,尽会扫兴,必是个男孩无疑了。”萧元燮嘴上说着嫌弃,手上却颇为温柔地摸了摸景泓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