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爹坐到景泓床边,担忧地看着他,想到大夫的话,又犹豫着不敢问任何事。
“爹,刚刚大夫是不是诊错了?还是孩儿听错了?”景泓的脑袋现在确实不太清楚,昏昏沉沉的。他昨日不过淋了点雨,很快便躲到了宫门处,回到家第一件事便是将湿衣服换掉,晚上睡觉也注意盖好被子,怎么就烧得这般严重?
“泓儿,你告诉爹爹,你有没有……那个,与其他人……”景玉嘴里磕磕绊绊,就是问不出口。
景泓却等不及了,他烧得厉害,转眼又睡过去了。
景玉见他如此,自己也问不出口,只能去找文弄章。
“玉儿,你怎么……”看到自家夫人气势汹汹而来,文弄章心中一咯噔。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景玉越想越不对劲,来的路上他突然想起先前文弄章问起他能生孩子这事会不会传给孩子,估计文弄章早就知道了。
感到被蒙骗的景玉气不打一出来,文弄章一看这横眉怒目的模样就知道自己瞒不住了。
“玉儿,可是泓儿出了什么事?”文弄章不敢一张口便认罪,那无异于自投罗网,在景玉眼中更有包庇犯人的嫌疑。
“你说呢?”景玉咬着牙,一呼一吸间满是怒气。
“我……可否明示一些?”
“你还要我怎么样明示!”景玉一拍桌子,手边的茶杯被震得泼了些茶水出来。他不想兜圈子,也没时间听文弄章糊弄他。“你前些日子莫名其妙问我的话,自己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