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先生总是喜欢研究这些无用之事。”紫鸢难得插话道。
“他可不就自诩是个‘无用之人’吗?”靖王嘴上这般说,那神情却不像是在讥讽,反而颇有些得意。
景泓插不上话,但听着对话,佘言无论是否是靖王的军师,应该与靖王交情不错,甚至与紫鸢相识。想来应该是靖王的左膀右臂了。
“早知就把你和柳怀山一道送回行宫了,让人这么不省心。”靖王突然感叹了一句。
柳怀山已经先行回行宫了?怪不得今早没有看到他。可是他为何突然回去了?难道是身上的病加重了。
“罢了,你吃完了便回去休息吧,没有旁的重要事最好不要随意出来走动。”靖王嘱咐道。
“不行,我这次是代李老过来的,有责任在身。”
“先保住你自己的小命吧,什么该记,什么不该记,你回去与李老说,他自有揣度。”
用完了饭食,紫鸢将景泓送了回去。营帐里此时空空如也,景泓也有些困了,便躺下休息。
到了晚些的时候,文豫候听闻了他的伤势,匆匆忙忙而来。
“这……这是怎么伤的?”文豫候看到景泓手腕上缠了好几圈带子,心疼不已。但又不敢流露过多,免得叫景泓起疑。
想来长宁郡主伤他这件事只传了一半,景泓心里松了口气,好歹没让那小姑娘因此受罚。他道:“没什么,不过是不小心罢了。”
“具体是怎么伤的?太医如何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