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让她自己去陛下那里领罚。”靖王面对着疼得脸色苍白的景泓,冷漠地回道。
“为何要去陛下那里领罚?”景泓问道。
“无故伤害朝廷命臣,天子亦要受责罚,何况一个郡主。”
“她不是有意的。”景泓一着急,抓住了靖王的手,道:“她不过是个贪玩的姑娘,又不是有意要射伤我,此事就算了吧。”
靖王道:“你说算了就算了?”
景泓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确实是自己僭越了。他放开了靖王的手,低下头道:“是臣僭越了。”
“哼,还知道自己僭越了。”看他这样子,靖王反而气笑了。“罢了,你连那只小畜生都要拿胳膊去换,这会儿又给长宁求情,该说你是菩萨心肠还是愚蠢至极?”
“让长宁自己回去静思己过,回京城前不得再出来胡闹。”靖王的话传到外面,长宁听罢这才松了一口气。
景泓心道今日靖王好生奇怪,莫名其妙的生气,莫名其妙又笑了;一会儿要罚人,一会儿又不罚了。
紫鸢取了衣服来,帮景泓换上。刚换好衣服,外面进来一个小侍女,拿了一个食盒,摆了几道小食在桌上。
“景编修先吃点东西,再回去休息吧。”紫鸢道。
景泓坐到桌边,眼见着那一道白玉莲子羹搁在他面前,用翠玉荷叶碗盛着,跟昨夜那碗一模一样。
“这……”